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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则天秘史:残杀儿孙 女皇武则天的嗜血人生

时间:2022-07-01 14:12:01   阅读:1105

  唐太宗李世民贞观初年,天下渐平,诸事晏安。一日,忽然太白星白天显现于天空,且一连多日不断出现这种天文景象。古人迷信,唐太宗君臣一边自我反省政事阙失,一面让主管天文的太史“勾沉典籍”,进行推占。不知是查了《易经》还是“扶乩”所得,太史奏报:“女三昌”。面对如此玄玄乎乎三个字,太宗君臣商量了半天,也没整出什么头绪。同时,民间又有谶言歌谣传入内廷:“当有女武王者”——“女”了半天,李世民百思不得其解,“心多恶之”,总有不祥之兆的种预感。

  唐太宗朝君臣关系十分欢洽,一天晚上,李世民在内廷宴请心腹武官多人,飞觞仰饮,大家好不痛快。喝到一半,为了使气氛更加融洽、欢快,太宗令诸将作酒令,各自报出自己儿时的小名,以此作引,以博戏乐。轮到左武卫将军李君羡,这位将军长身虎须,一脸络腮,自报小名:“五娘子”。

  话言刚落,殿内的武将们笑成一片,东倒西歪。太宗初听李君羡的小名时也不禁发噱:“何物女子,如此勇猛!”

  电光石火之间,太宗面色忽然一变,低头沉吟。当然,与宴的诸位武将,包括李君羡自己在内,均未注意李世民当时面部表情的变化。美酒醉人,皇帝又是主人翁,天大的面子,谁能不尽醉方休!

  李君羡,洺州武安人(一个“武”),封武连郡公(两个“武”),时为左武卫将军(三个“武”),值守玄武门(四个“武”,玄武门是宫城最重要的咽喉要地,因此有数次宫廷政变都在此处发生,包括洛阳宫的玄武门,均是“制高点”),当然,最要命的,当属李君羡小名“五娘子”——“女三昌”、“女武王者”——莫非正是这位身为皇家禁卫军的李姓武将?

  太宗宴毕,退至寝殿,细思李君羡为人。此人也是武艺绝伦之辈,本属王世充贴身侍卫官(骠骑),因讨厌王世充的为人,潜结数人从洛阳城中潜出,投靠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。“太宗引为左右,从讨刘武周及王世充等,每战必单骑先锋陷阵,前后赐以宫女、马牛、黄金、杂彩,不可胜数。”

  就是这样一个武功盖世、一心事唐的壮士,神勇与尉迟敬德、秦数宝相匹的猛将军,恰恰因为自己当年的一个小名“五娘子”,使得太宗皇帝浮想连翩,夜不能寐。

  “会御史奏(李)君羡与妖人员道信潜相谋结,相为不轨,遂下诏诛之。”史书为尊者讳,给人一种李君羡倒霉,有人牵告他。其实,肯定是太宗李世民杀心顿起,为后世天下计,派人诬引,杀掉了这个他认定符合谶谣中的“女武王”的将军。人要倒霉,祸从天降,李君羡将军正是这种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晦气包,一人被杀不说,株连三族。上百人头落地,起因竟在于两三句的“歌诗谶言”。

  没过几年,听说工部尚书武士鷿女儿貌美,时年十四,太宗一时兴起,召小姑娘入宫破瓜。女孩圆脸大眼,媚笑动人,太宗名之为“媚娘”。尝了几口,也觉平平,胖丫头肉紧腮圆,双目炯炯,不是太宗喜欢的那种温柔类型,但毕竟是高祖李渊老友武大叔的女儿,怎么也得给个“才人”封号。恰恰是这个武才人,才真正是那个应谚的“女武王”。日后,数百上千李姓凤子龙孙,皆被这位当时的肥胖闺女弄死。她还化唐为周,差点让唐朝三世而亡。

  茅庐初出——武才人与太宗、高宗的父子“情缘”

  说起武则天,笔者想起那位“生的伟大、死的光荣”的少女刘胡兰。看客至此,可能大有晒然之意:武则天和刘胡兰有什么关系,难道这位女皇帝也是生的伟大、死的光荣?当然不是,武则天吗,生的很胖,死的很差。老武与小刘的共同之处,在于两个人皆是山西文水县人,真正的老乡。文水县因境内有文峪河而得名,西依吕梁,东靠汾河,春秋时名平陵,战国时称大陵。天授元年(公元690年),武则天篡唐,自立“周”朝,便改自己老家为“武兴县”,武兴者,武氏由此兴也。中宗复辟,神龙元年(公元705年),仍改回文水县。可见,文水地气,总是养育女英杰,不是出乎其类,就是拨乎其萃,连十五岁小姑娘,铁血铮铮,楞是自己躺进大铡刀下为“主义”献身。

  武则天当皇帝后,大肆宣扬其父武士鷿“兴唐”的功业,其时,武老头在隋炀帝大业末年只是并州文水小地方的一个“鹰扬府队正”,即当地派出所一个所长。由于“家富于财”,高祖李渊“行军于汾、晋,每休止其家。”也就是说,当李渊还是隋臣时,就常因公事四出巡视时,歇在这位武“所长”家。偏偏这位土财主“颇好交结”,当然,这也是人之常情,唐公李渊,乃当今圣上大表哥,往他身上使银子,肯定不会白瞎。

  眼见武“所长”很懂事,每次住他家,又献银子又献当地好闺女来“孝敬”,李渊很喜欢这个土财主。隋炀帝诏命李渊为太原留守,这位唐公一高兴,就把这位小县的“队正”提拔为“行军司铠”,一下子捞到太原府内专管军事后勒的肥缺,由一个副股级干部跃升为“正处”了。

  天下大乱,武士鷿“阴劝高祖举兵,自进兵书及符瑞”,此举,并非显示出这么个低级土豪多能“慧眼”识英雄,不过是乱世纷纷,人各思乱而已。推个头头出来,事成封侯,事败斩之,说不定也能封侯。李渊很高兴,但表面没有太多表示,淡淡言道:“幸勿多言。兵书、符瑞皆是朝廷禁物,你能拿来给我,我知道你的心意了。日后富贵,当与君分享。”

  李渊起事前,派其手下刘弘基、长孙顺德分别以隋廷名义四处募兵。武士鷿当时不仅和李渊关系不错,和副留守王威、高君雅关系也不错。钱能通神,谁和银子都没仇,老武深知世路难行,以钱作马,自然和几个上司都热火打成一片。一次,三人饮酒、高、王二人就对老武说:“刘弘基等人假借诏命,四处征兵,我们得把他抓住,仔细鞠审。”武士鷿做惯了老好人,闻言,便从中斡旋:“那几个人是唐公李渊的心腹门下,如果真把他们抓起来,会惹出大乱子呵。”

  王威、高君雅一听,也觉有理,“由是疑而不发。”

  不久,几个人又在一起吃吃喝喝,留守司兵(军区司令手下的主力军长)田德平在座,也提起刘弘基等人四处募兵的“怪事”,劝高、王二人抓捕刘弘基,审问他到底由谁指派,敢私下募征。宴后,武士鷿私下对田德平讲:“讨捕之权,应该都由唐公李渊说了算。王威、高君雅二人,毕竟是副手,他们怎能越权抓唐公手下人呢。”田德平一想,也觉老武好心,就不再“多事”。

  虽多方回护李渊,但李氏父子、裴寂,刘文静等人密谋定大事,根本没告诉这么一个人微言轻的老武。起事后,见老武人还不错,李渊任他为大将军府铠曹,仍主管军事后勤。由于从征长安有功,李渊称帝后,封这位老友为太原郡公,拜光禄大夫。副股长级的土豪忽然成为部长级官员,老武喜望外,开始口无遮拦,逢人就讲:“我从前一直做梦,梦见高祖入长安,自为天子!”

  李渊听见老武大嘴巴,忙命人把他唤至内宫,灌他几杯老酒后,笑着数落他:“你这个老东西,当初你也是王威好哥们。今天赏给你官做,正因为当时你劝阻王威等人没有深查刘弘基募兵一事。如今事成,你天天四处瞎白乎说自己早有识人之鉴,梦见我做皇帝,是想胡咧咧当更大的官吧。”老武脸一红,忙跪下自称“死罪”。

  李渊对老武这种低出身没啥政治头脑的老友并无深忌之心,看见他在殿上叩头如捣蒜,自己心中反到不忍了,又进封他为应国公,授以大州刺史。老武活得不错,贞观九年病死在任上,赠礼部尚书,谥曰“定”。不仅武士鷿一人得以优遇,他两个哥哥也得很好待遇。大哥武士棱,也从李渊太原起义,官至司农少卿,封县公,常在皇宫内殿搞后勤,“委以农囿之事”,怎么也是皇帝家的花农,很牛。贞观中卒,赠潭州都督;二哥武士逸,在唐朝屡有战功。有一阵子,他被刘武周俘获,敌营好几年,仍暗中派人向唐朝送报敌情。刘武周败后,武士逸归唐,累受李渊表扬。贞观初,武士逸为韶州刺史,卒于官。

  可见,武则天父亲一辈,看准时机,太原从龙;李唐一家投挑报李,对这一大家子也可以说是仁至义尽。

  太宗在世时,武才人虽被开苞,却并非深受皇帝爱幸之人。倒是当时的太子李治,偶见武才人那丰腴的“胖倩影”,深记于心,所谓“各花入各眼”,言不虚也。

  太宗驾崩,武才人削发为尼,在感业寺的青灯下熬了数日。已是皇帝的李治拜佛为名,在寺庙里搂住这位小妈就是一顿乱亲,互诉衷肠。召入宫中之后,武“才人”成为了武“昭仪”,不久,进号“宸妃”。此后故事,耳熟能详,最让人心惊肉跳的,莫过于武氏为了搞掉对手王皇后,竟然忍心亲手掐死自己粉雕玉琢的小女儿,然后向高宗哭诉是王皇后所为,残忍心机,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当然,废掉皇后在高宗时代是天大的事情,看似“皇帝家事”,实际涉及当时关、陇大族与庶族地主间的勾心斗角与暗中角力。唐太宗时,对山东士族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打击,但对以武川军阀为主的“自己人”关陇大族却竭力维护、提携。高宗正妻王皇后,名门大族之女,又是高祖李渊同母妹同安长公主的侄孙女,是太宗当时为儿子“御选”的“佳妻”。长孙无忌作为帝舅,与韩瑗、于志宁(此人虽首鼠两端,其实也是反对武氏为后的一派),褚遂良、来济等关陇士族派系,明确反对高宗废后。出身于庶族地主的许敬宗、李义府等人,属于长期在政治上郁郁不得志的“寒族”,名义上是拥立武则天为皇后(其实武氏本人也属关陇家族),其实是想籍此提高自身的势力,在政治上想来个大翻盘,如果“押宝”成功,就不仅仅是扬眉吐气的事情,而且是扳倒敌对势力的倾力一击。

  恰巧,唐高宗李治又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惧内虫,对武氏宠幸正浓,怎么看王皇后怎么不顺眼。当然,高宗素来懦弱,亲舅与一帮重臣皆持反对意见,他还真不敢马上就施以“龙威”。但李勣一句话,一下子让高宗“茅塞顿开”:“此乃陛下家事,不合问外人。”深谙宫廷政治之道的李勣老好人一个,自然不愿得罪皇帝。有这么一个重臣表态,高宗、武氏大喜过望,终于心中意决。

  永徽六年十一月,高宗下诏,称“王皇后、萧淑妃谋行鸩毒,废为庶人,母及兄弟,并除名,流岭南”。没过几日,奉承上意的“百官”一齐上表,请立中宫。水到渠成,武氏被立为皇后,“百官朝皇后于肃义门”,武媚娘终于尝到了一人之下、万人之上的滋味(按理讲应是二人“之下”,太宗、高宗是也)。[$HRgetPages$]

  高宗遂愿之后,眼见武后天天兴高采烈,总算满足了这位挚爱妇人的心愿。懦人易生怜悯,笑语之闲,李治有时也念起被囚于深宫后院的王皇后与萧妃,毕竟曾经云雨枕席,结发情深。趁武后不注意,高宗带几个小内侍,溜至王后、萧妃的囚所,发现二人的牢室连窗带门都被封闭死,只在墙上凿出一个小洞“以通食器”,见此,李治不觉“恻然伤之”,低呼道:“皇后、淑妃,你们俩在里面吗?”

  王后闻听是高宗的声音,哽咽不自胜,泣答:“妾等得罪,已为宫婢,怎敢劳陛下以昔日位号称呼我们……希望至尊您看在往昔情份上,让妾二人能重见日月,得以在院子里活动就可以,当改此院名为‘回心院’”。

  高宗声中有颤,说:“朕会有处置。”

  这位懦君“慈悲”,反而为王皇后、萧淑妃招来立时的杀身之祸。

  武后闻听消息后,登时大怒,马上派去一队身强力壮的太监,把王皇后与萧淑妃按在小里屋,各击大杖一百,并断去两人的手足,放在两个大酒瓮中,阴险笑道:“让这两个婆娘骨醉!”可怜花月美人,玉肌天眷,遍体伤痕,四肢被剁,被浸入于宫殿美酒之中,一时间受尽折磨,求死不得。酒精有杀菌、收敛、止血作用,故而二人“数日而死”。其中煎熬,令人想起都不寒而粟。就这样,武后仍旧不依不饶,“又斩之”。如此阴毒妇人,高宗册封她为皇后的诏册中竟然称其“誉重椒闱,德光兰掖……嫔嫱之间,未尝迕目”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处死两个“情敌”,武氏又下令改王姓为蟒氏,萧氏为枭氏。

  当时,即使是跪受杖刑、斩刑的“诏令”,王皇后娴淑女人,仍旧起身再拜,声称:“愿皇上万岁,武昭仪承恩日隆,此去一死,本为吾命。”萧妃则大骂:“阿武(武后)妖滑,是她陷我们于此地!愿下辈子我生为猫,阿武为鼠,生生扼其喉,食其肉!”

  武后听闻两人死状,高兴之余也怀惊恐。毕竟刚开始做坏事,心里也不安稳,便下敕宫中不得养猫。“武后数见王、萧为祟,被发沥血如死时状。后徙居蓬莱宫,复见之,故多在洛阳,终身不归长安。”

  除掉情敌,武后计谋长远,又在李义府、许敬宗二人帮助下,陆续把褚遂良、长孙无忌、韩瑗、于志宁等人贬僻远之地。诸人没能在半路病死的,到了当地就被武后党人活活弄死,斩草除根。

  武后在宫廷政治斗争中屡屡得手,其中出力最大的,当属许敬宗、李义府二人。

  许敬宗,杭州新城人,其父许善心是隋朝礼部侍郎。隋炀帝被弑,宇文化及滥杀朝臣,许善心自然不免。当时,身为儿子的许敬宗“拜乞求哀”,为时人所耻。许敬宗乞得一命,投在瓦岗李密手下,当时与魏征“同为管记”,都是中下级幕僚。武德初年,秦王李世民知其有文名,召为秦府学士。贞观十年,太宗文德皇后葬礼,追悼大会上,百官萧穆,屏息悲哀(不装也要装)。大臣欧阳询“状貌丑异”,从许敬宗面前过,这位爷竟然“见而大笑”,为御史所劾,贬至洪州。贞观十七年,因他修撰唐朝《武德实录》、《贞观实录》有功,又调回京城。唐太宗在驻跸山大破高丽,许敬宗“立于马前受旨草诏书,词彩甚丽,深见嗟赏”,并得到日后成为皇帝的皇太子李治叹赏。高宗嗣位,许敬宗代替于志宁为礼部尚书。不久,由于嫁女与岭南蛮酋冯盎之子,多纳金宝,为所司弹劾,贬为郑州刺史。老小子外放心急,千方百计活动回城,力赞高宗废王皇立武则天,并相继谗构长孙无忌等人,深获高宗、武后宠信。许敬宗晚年,主修国史,谁得罪过自己就编排谁家的“罪恶过失”,谁给钱就给谁的先人大作“赞歌”,收银无数。同时,老许头好色无度,临老又收其母婢为妾,此妾又与他的长子许昂私通,一家乱伦,颇多秽声。不过,坏人好报应,高宗显亨三年,许敬宗善终于家,年八十一。

  李义府,瀛州饶阳人。太宗时代,也是因其文笔不俗,为刘洎、马周(三人是同性恋伙伴)等人所荐,入朝中为监察御史。进京后,李义府又除太子舍人,得与日后的高宗相往来,关系甚密,因参撰《晋书》有功,被太宗“优诏赐帛”。高宗时,迁为中书合人,加弘文馆学士。为了更加飞黄腾达,李义府不遗余力,力襄武氏成为皇后,出了不少非常好的“坏主意”。事成之后,擢拜中书侍郎,赐以男爵。李义府“貌状温恭,与人语必嘻怡微笑,而褊忌阴贼”,笑里藏刀的典故,正是出自这位李大人。“微忤意者,辄加倾陷”,时人称其为“李猫”。由于恃宠无惧,一次看见大理寺监狱中有一个犯通奸罪的妇人淳于氏貌美,他竟敢让大理丞(典狱长)毕正义把这妇人弄出来“昭雪其罪”,自已置个大宅把这淫妇养起来。他舒服不要紧,事泄,皇上下诏按问,毕正义倒因惶惧“自缢而死”。李义府一点事没有。高宗夫妇为感激李义府,“诸子孩抱者并列清官,诏为造甲第,荣宠莫之能比。而(李)义府贪冒无厌,与母、妻、及诸子、女婿卖官鬻爵,其门如市。多引腹心,广树朋党,倾动朝野”。可见,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都不是好东西。

  其后,李义府外任,也是贪污受贿,肆无忌惮。一次入朝,高宗都亲口劝他:“听说爱卿您的儿子、女婿多为不法,做事应谨慎些才好,我也替您多方回护,希望您嘱诫他们小心点儿,别太过份。”李义府闻言,“勃然色变,腮颈俱起”,反问皇帝:“谁和您说的?”高宗说:“我只是说说而己,您也别问谁告诉我的”。李义府不快,也不道歉,“缓步而去”。到这地步,“上亦优容之”,估计也是武后爱臣,高宗不敢拿他怎么样。李义府自惭自己祖上不是士族,便上奏改窜太宗时修编的《氏族志》,把自己家描写成“世代清贵”。

  也是合该有事,有占卜者为李义府“望气”,说李家大宅“有狱气,积钱二千万乃可厌胜”,李义府闻知心急,“聚敛更急切”,并不时出城,白天黑夜登古坟四处瞭望。此举怪异,被不少人告发,说他“窥觇灾祸,阴怀异图”。这可正触皇家痛处,高宗夫妇不再容忍,审讯过后,把他一家子长流延州。毕竟有大功于皇帝皇后,以武后阴毒,竟能饶他一命。后来,因遇赦也未能放还,李义府“状愤发疾卒”,死年五十余岁。“自(李)义府流放后,朝士常忧惧,恐其复来,及闻其死,于是始安。”

  从许敬宗,李义府两人的人品以及他们所受的“宠遇”,可以想见高宗、武后两人的喜恶爱憎及卑下格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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